王应祥,男,陕西扶风人,军人出身, 公务员,中国散文学会会员,省、市散文杂文学会会员,市作协会员,县作协副主席。部队时曾任过文书,炮长,车长,师,团新闻报道员。复转地方后在农机管理站,乡镇人民政府,县武装部供职。90年代开始发表短诗,散文,小故事作品。先后在《中国农机化报》,《中国国防报》,《西北民兵》杂志,《陕西农民报》,《各界导报》,《宝鸡日报》,及网络媒体发表小小说,散文,小故事百余篇(首),获征文奖十余次。十余篇文章入编《宝鸡文学60年》等文学丛书。
可亲可敬的军嫂
可亲可敬的军嫂 王应祥 嫁给了官人当娘子,嫁给了屠夫就跟着翻肠子。如果你嫁给了军人,只能当个嫂子。从此,妳也只能有吃苦的份儿,伴随着妳的,是青春的磨砺和漫长的亲情思念。 “军嫂”一词出在何时,我未做过考究。“军嫂”在我参军时,就已经是很习惯的称谓了。仔细想来,这个称谓倒也亲切自然。如若称为夫人,显得有些高贵,而且,名不符实。倒是一声“嫂子”,叫出了责任,叫出了自信。 在部队时,不论是哪位军人的妻子来到部队,不论她的年龄大小,职业如何,都会被人尊敬。老兵,新兵,甚至,连.排军官都会见了叫她一声嫂子。这也让我想到了古代时包公称嫂为娘,为的是报答 老嫂子的养育恩情。 有一个军旅歌唱家曾唱了一首歌道:“嫂子,借你一双小手......”以一个军人的质扑,纯厚的情感,直抒对嫂子如同大地母亲般的热情赞美。**有多少军嫂,我没有计算过,**,**呢?我更无从统计。但是我所在的县有多少军嫂是能估计个大概。我干了武装工作数十年,每年征兵,我们要送新兵二百一,二十名。全县尚有五百余现役军人。这是一个庞大的受人敬重的大群体。长期干武装工作,因而,对军人,军嫂是有特殊的感情。那是因为带“军”字这个群体,是一个无私的群体,是一个只知道奉献和付出的群体。所以说,如果妳跟军人谈恋爱了,结婚了,生子了,伴随着妳的,可能是,上有公婆要孝顺,下有姑叔要关心,生儿育女尽责任,这些天大的担子都会压在妳一个人的肩膀挑着。为了支持丈夫在军营边关的“强军梦”,妳要付出同龄女人数倍的艰辛和困苦。每天如同一只忙碌的稄子,日夜不停的编织着自己的生活,维系着家庭的命脉。军嫂的命运都各不相同,但有一点是相同的,那就是她们都用自己揉嫩的肩膀撑起一片片的天地。 军嫂,从开始选择了在部队的男人那天起,她们对这个军婚就是真诚坦然的。爱情对于她们来说,就如同千年的陈酒,越喝越有味道。在有些女人把婚姻当做金钱来置换的今天,把婚姻彩礼搞得铜臭味很浓的这个时代。她们却把对军人的崇拜和敬仰换做一种爱慕,毅然把“绣球”抛向了自己的军哥哥。之后过着牛朗织女般“两地情书”的浪漫生活。月亮牵线,星星传情,寂寞着,孤独着,飘零着,然而,她们的心中常有爱的滋润,情的满足,相思的苦日子总有美丽动人的延续。 如果妳选择军嫂了,那妳可能是无私的,高尚的。妳选择了穿军装的丈夫,那妳就属于绿色军营的人了。做军嫂不易,做个好军嫂也更不易。 其实,军嫂的命运都不尽相同,有的前苦后甜,有的前甜后苦。有时军嫂也会用血和泪,甚至丈夫的生命换来一种荣誉,但军嫂后半生却苦惨了。如果军嫂的男人参过战,或者参加过特殊任务,或者参加大的国防施工建设。对军嫂来说有的喜悦,而有的痛苦,有的军嫂却命运悲伤。 我在部队当文书时候,副连长叫周玉民,老家在陕西的三原县,他在探家的时候还去过我的家里,看望过我的父母亲。因为都是陕西关中人,我们关系很不错。异地他乡,遇见乡当了很有亲近感,应验了“乡当见乡当两眼泪汪汪”那句俗语。可他却在时间不久就牺牲了。让我很悲伤。 我曾在师宣传科新闻办学习一年时,与摄影干事赵洪斗很要好,他教会了我许多摄影的技巧,晚上又叫我去暗室,手把手地教我冲洗底片,像片,学习扩放洗像片的技术,我很是感激他。然而这位大哥也后来牺牲了,他们俩个一前一后被埋在了边关的骆驼草丛。不远处的雪莲花低头垂泪,草原上的丁香花摇头哭涕......我那两位军嫂被接到了军营,而她们的丈夫却早已魂撒边关,两位军嫂那种涕天哭喊的声音使我这一生难以忘记的,时常回荡在我的脑迹。军嫂都各自带着一个两.三岁的娃娃,这让我们看着更是泪奔满面。军嫂的哭声打动了数不清的雪莲花,还有那常年伴随着 周连长的骆驼草。 营区里,那个在连部门口常常出入的麻黑麻黑的“黑豹”军犬,也象懂事的孩子,眼角挂着泪珠,无精打采的爬在连长的门口上,几天几夜不吃不喝。后来还是文书,通讯员和几个战士扳开它的嘴巴,强行给它嘴里喂流食,“黑豹”慢慢地才转入了正常。人常说,狗通人情(心),这话一点也不假。 多少年了,两个军嫂的命运怎么样,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结,推不掉,也散不了。令我欣慰的是,前不久,外甥女结婚的那天上午,我却接到了邓祥燕打来的电话。转业回四川成都定居的邓祥燕,转业前在兰州军区政治部宣传部混了个大校官职,回老家了。一个农村娃娃在部队混了个正师的官衔,的确不易。我在坦克第四十七团政治处报道组学习新闻报道时,他是我们几个娃娃兵的领导,后来,他调去了《人民军队报》社。后来,我从部队回到地方老家了,与他一直失去了联系。电话里,他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。一声声的小王,小王的,把我的思绪带回了那个“烽火边关”。叙叙旧后,我知道了两个军嫂的情况,这令我很欣慰。周连长的孩子上了重点一本,已经毕业了工作了。而赵洪斗的妻子被安置在部队家属工厂。孩子则由部队抚养长大,跟他父亲赵洪斗一样穿上了军装,考到军校当军官了。两个军嫂由甜到苦,再由苦到甜。经历了非一般女人所承受的不幸和痛苦。 军嫂啊!你们给军人,军队和边关付出的太多太多,而你们得到的回报却甚少甚少。正是有着这些千千万万个军嫂,我们的军营才歌声嘹亮,我们的人民军队取得了一个个的新成就。 军嫂啊!我可亲可敬的嫂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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